2022年10月16日 星期日

昆德拉

昆德拉

Milan Kundera

2022/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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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丙丁己

X子卯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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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天刑火。金木半合火。

月土刑水。月土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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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也是當前我最信任的文學理論者黃錦樹,先我一步買了昆德拉的這本新書《慶祝無意義》,他把封面貼臉書上或許是提醒那幾個應該讀的人,還寫下這兩句乍看很激烈但其實只是簡單事實的話——早該把諾貝爾獎給他了,阿貓阿狗都得了。」[4]。

「完全同意,而且不是現在才同意,我已經同意很多很多年了。不要昆德拉,也一直沒要喬伊斯、普魯斯特、格林、博爾赫斯、卡爾維諾和納博科夫,神準到仿佛一再故意躲開,這難以用失誤來解釋了,所以里面必定有某些很穩定很確實的東西——純粹從文學自身來看,諾貝爾獎其實一直是保守的,乃至于平庸的,仍服膺著某種集體邏輯(從外部作業到內在心理、思維),基本上,較合適它的是那些不錯的二級作品和書寫者,它不太敢要、甚至畏懼那些一下子超過太多走得太遠的東西,那些太過複雜以至于無法順利安裝回當前人類世界的東西。」[4]。

「又譬如《盡頭》裏可能每數頁就出現一次的波赫士,也不像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也許是「另一個」);多次出現的那個卡夫卡好像被壓路機輾過的,很扁平,就像張大春《小說稗類》裏那被捆綁在鐵床上的、格局窄小的可憐傢伙。名字出現頻率最高的昆德拉,被唐諾當做眼睛和準繩。但昆德拉和納博科夫都是偏見很深的讀者,對作家作品常做出離譜、片面、誇張的論斷。昆德拉的卡夫卡論和奧威爾論都是顯例。他看扁奧威爾,渺視他的原創性,無視於奧威爾的寫作有英殖民地緬甸的嚴酷參照;他偏愛的卡夫卡是其文體的貧乏(非常形式主義的立場),而不是他敘事底蘊的神祕深奧。後者從本雅明、德西達、德勒茲、阿甘本,都有極其深刻的發揮。而目空一切的納博科夫,是絕對的形式主義者,從《固執己見》就可見出他的底線。」[5]。

「小說該怎麼寫,也不是這些人說了算。」[5]。

「為甚麼是卡夫卡?甚麼是卡夫卡?」[6]。

「我曾親耳聽朱天文說她們不喜歡卡夫卡,說她們覺得卡夫卡並「不好看」(大概是二○○六年的一個研討會)。而通常喜歡抒情傳統的人都不太喜歡卡夫卡(包括張大春對卡夫卡也有過譏評,嘲諷卡夫卡沒讀到中國筆記小說,以致取材過窄),而那些卡夫卡的模仿者的卡夫卡腔也相當討人厭(具體名字就省略了)。但卡夫卡可能是現代文學的一個尺度,不論是昆德拉的《被背叛的遺囑》、布朗肖的《從卡夫卡到卡夫卡》、德勒茲/瓜達里的《卡夫卡:朝向一種小文學理論》、德希達的〈在法的門前〉…… 更別說卡夫卡同時代人本雅明的〈卡夫卡論〉。雖然像昆德拉那樣的形式主義立場傾向於漠視卡夫卡小說的宗教面向、猶太面向,但卡夫卡的深刻和猶太神學的浸潤脫離不了干係。卡夫卡的寫作不止預言了極權主義的恐怖狀況﹙希特勒的、史達林的﹚——《審判》、〈在流刑地〉——也預言了發達資本主義時代人的齒輪狀態,預言了彌賽亞不再來臨的現代,同時也逼近了文學自身的可能性的侷限(〈饑餓藝術家〉﹚。對那些大哲而言,卡夫卡就像是現世的猶太先知(本雅明的知交 Sholem 即是如此看待本雅明的),在一個上帝死亡的時代、諸神的黃昏裡,對古老的猶太經典做深刻的回應。那種小說的時間性超越了一時一地的有限存在。它像寓言,又像神話。但卡夫卡的寫作,參照的還是他的日常生活。甚至〈變形記〉主人公,作為旅行推銷員,他的「變形」也和他的被迫離鄉背景脫離不了干係——時空的不斷變動,造成自我同一性的搖晃(「我」好像被丟入異夢中﹚,這是很多人都有的經驗。」[6]。

「我所謂的「卡夫卡時刻」其實是日常生活不可抽離的一部份,它是現實的陌異化的瞬間,彷彿是現實本身的恍神,某個奇特的入口被打開,一個異乎尋常的世界展佈。這樣的時刻內在於我們的經驗世界,就像神(如果你相信祂的話)內在於時間結構,但我們一般而言會選擇撫平它、忽略它,而不是以它為「方法」。而卡夫卡,他甚至深入調度猶太民族漂流被迫害的集體記憶,那個鄉村醫生,女歌手約瑟芬,獵人格拉胡斯,地洞,豺狗,學會說話的猴子……。」[6]。

「在小說裡,昆德拉嘗試帶我們去認識的,大多是現代人忽視的生活狀況,比如某種懷舊心理,又或思鄉、媚俗、無解的性慾,諸如此類。而他總像個交通警察,伸手把故事截停,再插入一段哲學討論或夾敘夾議,把人物的頭擰向他的思考。「認識是小說唯一的道德」,這句武斷的話折射了一種奇異的光:如果只有認識作為小說的道德,那我們為甚麼需要小說?為甚麼是文學,而非哲學,又或其他?小說要怎樣承載認識之事?這真是個神奇的概念,因為這概念,昆德拉讓不少文學家感到困惑。」[7]。

「對於思考的思考,就是昆德拉小說的內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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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玩笑》(1967 年)

《可笑的愛》(短篇小說集,1968 年)

《生活在他方》(1969 年)

《告別圓舞曲》(1976 年)

《笑忘書》(又譯《笑忘錄》)(1978 年)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1984 年)

《不朽》(1990 年)

《慢》(1995 年)

《身份》(1998 年)

《無知》(2000 年)

《慶祝無意義》(2013 年以義大利文發表,中譯本 2014 出版)

文學評論

《小說的藝術》(1986 年)

《被背叛的遺囑》(1992 年)

《帷幕》(2005 年)

《相遇》(2009 年)

戲劇

《雅克和他的主人》(1981 年)」[2]。

「出版緣起



第一章 精神世界的漂泊者

為什麼流浪

告別抒情

告別祖國

歐洲公民

第二章 兩大基本題材:政治與性愛

遺忘與人的「童稚化」傾向

「天使的笑」與「魔鬼的笑」

笑看性愛的祕密

政治化的性愛或性愛的政治化

政治對性愛的扭曲

情欲對政治的報復

第三章 對存在的詩意沈思

探究「存在之謎」

「小說的智慧」:詩意地沈思「存在」

昆德拉的四重奏:輕、重、背叛、媚俗

審視「媚俗」

第四章 「媚俗」與傳媒文化

大眾傳媒的威脅

文化已經鞠躬告退了嗎

警惕反大眾傳媒姿態中的高級媚俗

結語


參考書目」[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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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1] Milan Kundera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ilan_Kundera


[2] 米蘭·昆德拉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7%B1%B3%E5%85%B0%C2%B7%E6%98%86%E5%BE%B7%E6%8B%89


[3] Milan Kundera, horoscope for birth date 1 April 1929, born in Brno, with Astrodatabank biography - Astro-Databank

https://www.astro.com/astro-databank/Kundera,_Milan


[4] 唐諾:​米蘭·昆德拉還在意諾獎嗎? - 民初思韻

http://www.rocidea.com/one?id=25533


[5] 黃錦樹:一個關於盡頭的故事|台灣|端傳媒 Initium Media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51113-taiwan-huang-jin-shu/


[6] 張愛玲的卡夫卡時刻

https://westbay-la.nsysu.edu.tw/p/406-1303-246947,r4277.php?Lang=zh-tw


[7] 米蘭.昆德拉小說中不能承受之輕 | 沐羽 | 虛詞 p-articles

https://p-articles.com/works/2819.html


[8] 博客來-昆德拉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227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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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八字

https://mandhistory.blogspot.com/2021/12/writ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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